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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新闻×四味毒叔【第二十期】国家一级作曲家王啸冰:东方音乐如痴如醉

2024-08-16 08:16:46

  荔枝新闻×四味毒叔【第二十期】国家一级作曲家王啸冰:东方音乐如痴如醉由著名媒体人谭飞、李星文、汪海林、宋方金、史航担任主持,推出围绕江苏艺术名人访谈或文艺作品评论的36期节目。

  在这里,你能听见有个性、有观点的导演、制片人、编剧、演员、经纪人、评论人、出品人等业界大咖们的独家发声。

  王啸冰说:“细致地观察生活我们才能积累更多艺术上的沉淀。这种沉淀在经过你思想的一些博弈后,它可能在某一个瞬间会迸发出来。但什么时候迸发,就取决于有没有一个突发的事件或者一个突发的情感动机来触发它。”

  汪海林:民族管弦乐,这部作品听说你修改了很长时间,创作时间也还挺长,从疫情开始创作了半年多。

  王啸冰:这个作品应该说是我2020年非常重要的创作,这也可能在我今生的创作生涯中非常特殊的一个作品。因为今年的疫情来势凶猛,牵动了全国人民的心,当然也牵动着我们这些音乐人的心。我们能做的就是用音乐传递爱,用音乐去向抗疫前线的医护人员致敬,这也是我们音乐人所应该做的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至于您说这部作品创作了半年之久,可能是因为疫情的原因,我们从创作到完成再到演出,实际上它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到6月初,国家防控得到了一定缓解之后,放开了剧场的限制,上座率能够达到30%,而且在我们排练时乐团的很多人员能够聚集之后,才真正的投入到排练之中去,而且实际上这部作品是从创作完到演出结束,除了在排练过程中发现两三处笔误之外,基本上没有做什么修改,可以说是一气呵成的。

  王啸冰:这部作品因为抗疫题材的特殊性,它在力度感和爆发力上面,相比我以前创作的一些作品,比如说《十里秦淮》,或者说是一些琵琶协奏曲或者是二胡协奏曲之类的一些作品来说,它的力度感更强。特别是像乐曲的一开始,我就用定音鼓的强劲的音型直接进入,这按照我的想法是象征着疫情突发,因为它本身也是一个突发的事件。这个作品从普通观众对它的审美角度来看,它的可听性还是比较强的,也还是比较接地气的。而且这个作品没有采用太多过于现代的一些作曲技法,如果说这个作品有什么创新的话,可能就是在这个作品中的第一部分,有个标题叫《病毒来袭》,我用了一个连续三连音的一个快速的音型,贯穿了整个乐段。这种快速三连音的音型,对于当代民族管弦乐的创作来说应用还是比较少的,我觉得这个可能是一个比较有特点的部分。

  王啸冰:对,因为这个作品,我当时写的时候虽然没有具体的标题,但实际上我在构思的过程中,我给它列了大概四个小标题。第一个就是《病毒来袭》,第二个部分是《生命之光》,第三个部分是《逆行而上》,第四个部分就是《众志成城》,分成这四个大的段落来构架这个作品。

  王啸冰:对,因为它是标题音乐,所以它所呈现出来音乐的气质,包括它的叙事性都和这个标题要相应得很贴切才行。

  汪海林:我们知道您在配器方面获得过很多的奖项,您是这方面的专家。能不能给我们简单介绍一下,在配器方面,比如说我们民乐方面配器高水平、高水准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王啸冰:这个可能一言难尽,配器实际上它是作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就是我们大家所熟知的作曲理论的四大件之一,这四大件就是和声、复调、曲式和配器。配器其实简单的说就是把一个主旋律下面配上多声部伴奏这样一个过程,这是它的最基础的一个层面。它还有一个引申层面就是它本身旋律是一个单线的线条,我们配上多声部之后它就从单线的空间变成二维空间,或者是空间的这样一个过程。第三个层次就是更深入的一个层次,这个就是作曲家的一个创造性,因为每个作曲家对于音乐色彩的运用,对于肢体的运用,对于配器的布局各方面都有他自己独到的一个方式或者手法,作曲家的创造性本身应该也是艺术家在艺术方面成熟的一个重要标志。这就是配器三个方面的层次。如果说再从配器的内容上面来看,一般它包括两个方面,一个是乐器法,就是作曲家熟练掌握每一种乐器的演奏方式方法,合理运用它的一个技巧。另外一个就是配器法,配器法就是作曲家如何把这么多的乐器组合分配。

  王啸冰:这个作品是今年的年初三,我接到南京市越剧团团长杨庆锦先生的一个电话,他想约我为抗疫题材创作一部作品,他当时定下来,联系好了的词作家是中国当代著名的一个作词家叫罗周,还有一个叫俞思含。其实当时我没有多加考虑,就应承了下来。后来他又联系了五位,是五个剧种的戏曲名家,实际上是六位演唱者,一个是锡剧的周东亮,一个是京剧的李亦洁,一个是昆曲的施夏明,还有是越剧的陶琪和李晓旭。

  王啸冰:对,这六个人其中四人是“梅花奖”,两人是“白玉兰奖”,都是我们江苏非常有名的戏曲家。

  王啸冰:众所周知,中国的剧种有三百多种,而且每一个剧种演员的声线,包括他的音区都不一样。所以当时我在创作这个作品的时候,我实际上是把这五六位演员的音区都标注在纸上,然后就在他们合适的音区里面来给他们构思旋律,这实际上给我自己套上了一个笼子。

  王啸冰:对,怎么写都不能超过,你那个旋律怎么飞扬都不能超过这个笼子的限制。所以在创作上面确实有一定的难度,但是即使有这样的难度,在创作过程中,我也就是花了半天的时间就把旋律给写出来了,然后又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把整个作品的编曲完成了,也就是刚才您说的配器的过程。

  王啸冰:对,旋律是一样的,实际上只是用了他们戏曲演员每个人的味道,但没有用他们本身剧种的太多东西,因为就像刚才说的半岛·体育官方网站,他们每个剧种的调性、调门都不一样,是不太可能把它完全融合到一首歌曲里面去。像以往我们一般这种操作都是戏曲联唱的形式,有可能会把它融入到一个作品的,但它只是说这个段落是由这个剧种来唱,那个段落由那个剧种来唱,他想把它完全融合到一首歌里面,那只能是用一个比较统一的一个曲调来让他完成这个作品。

  王啸冰:去年应该是9月份为了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70周年,还有中国和挪威建交65周年,中国文化和旅游部以及中国驻挪威大使馆合作,举办了一个叫“东方之韵奥斯陆中国文化之夜”这样一个民族音乐会。这个音乐会是由我们团来负责承办的,演出也非常成功。当时我记得是中国驻挪威大使易先良,还有挪威易会的副议长等等,还有政界的、商界的,包括教育文化界的,还有一些中国驻挪威的使节,还有中国在挪威的一些华侨,当时大概来了有600多人。整个演出的阵容,包括演出效果都非常震撼。

  王啸冰:当时基本上演奏的都是我们一些传统的曲目,特别是江苏的,比如说《》《二泉映月》之类的中国非常传统的一些曲目。那还有唯一一首新创的就是《丝绸之路》,描写一带一路的一个作品,也是一个非常棒的当代作品。我们现在在国内演出和在国外演出,对我们从事民乐的艺术家来说,内心感受还是有一点不太一样的,我们中国的观众已经很熟悉我们这个民族的音乐,所以他们演出完了以后一般就报以掌声自然离场了。但是在国外演出,它有一个不同的情况,国外的观众演完了以后,他会致以长时间的掌声,久久不愿意离场的一个状态。他们对中国民族音乐一种如诗如画、韵味无穷的音乐是非常享受的。他们也对中国民族器乐种类之多感到叹为观止,中国音乐让他们如醉如痴。

  王啸冰:从我个人角度来说,他们可能更感兴趣的是中国的弹拨乐,因为他们所了解的一般都是西洋交响乐,西洋交响乐团里面弦乐是有的,管乐也是有的,打击乐也是有的,而我们中国非常具有特点的其实就是中国的弹拨乐,这是西洋的交响乐里面所没有的。这个应该是中国民族音乐一个非常有特点的一个乐器组。

  汪海林:我们知道民族室内乐就很复杂,因为这个室内乐对演出对技术要求都很高,可能观众对这个不是太了解。不了解室内乐跟大型民族管弦音乐区别在哪儿?

  王啸冰:这个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民族室内乐实际上是中国民族器乐合奏的一种形式,因为中国还有的民族音乐表现形式,比如江南丝竹、广东音乐这些都可以算,但民族室内乐被正式命名的年代其实不是很长。民族室内乐的这个名词是源于西方的西洋室内乐,西洋的室内乐形成过程大概是在18世纪的中叶,也就是大概中国清代乾隆年间,应该是从古典乐派的海顿,以他为起点,才形成了室内乐这样一个艺术形式。如果说真正早的话,中国的室内乐的历史应该是更早,在这方面其实有很多的论文,包括也有专家研究过,因为就这个地方时间问题我也没办法展开来说。

  王啸冰:对,以前的很多宫廷音乐它就是室内乐的一个雏形,但这个里面就牵扯到方方面面,就很复杂。室内乐它和大型民族管弦乐区别主要是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室内乐它相对人数比较少,最多由个别人到十几个人,一般是这种编制,而民族管弦乐一般都是要六十到八十人左右的大型民族管弦乐,这是它的第一个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作曲家对于写作民族室内乐方面,它对演奏者的技术要求非常高,所以我们看到外边演奏室内乐的这些演奏者一般都是水平比较高的,甚至在这个乐团里面都是属于演奏水平层次相对比较拔尖的人才,才会组建成民族室内乐团。民族室内乐对于场地的要求不是很高,因为它的人数相对较少,所以它在场地的选择上面它都有更多的一个机动性和灵活性,但是它对于演出场地声学的要求实际上是一点也不低,因为只有声学条件非常好的音乐厅或者是演出场所,演出环境,才能够更好地体现出室内乐它本身的精致和细腻。

  王啸冰:总体来说民族管弦乐它实际上也还是属于高雅音乐的一种,所以它需要观众具备一定的审美能力和艺术鉴赏能力。我觉得普通观众第一次进入剧场,进入音乐厅观看民族管弦乐的时候先做好两个方面的准备,第一个我觉得是他要对民族管弦乐整体的一个建制和编制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因为我们民族管弦乐一般分成四个组,一个是拉弦乐器组,一个是弹拨乐器组,一个是打击乐器组,还有一个就是吹管乐器组。拉弦乐器组里面又分二胡、高胡、中胡之类的,还有大提、贝斯,弹拨乐里面有扬琴、柳琴、琵琶、阮这些,然后打击乐里面种类那就更丰富了,比如像定音鼓,还有这些有音高的打击乐。另外还有吹管乐器,大家都非常熟悉的竹笛,笛子里面又可以分为梆笛、曲笛、新笛,还有唢呐、笙之类的这些乐器。中国的民族管弦乐是近代才开始慢慢从西洋管弦乐它的建制方面学习过来的,经过彭修文大师等一代人或者几代人的努力,才慢慢形成目前这样以四个乐器组组成的一个编制结构,这是观众第一次所要了解的第一步。第二步,就是他要对我们所要演出的这些曲目有个大概的了解。比如说今天我们演《二泉映月》《二泉映月》它表现的是什么样的内容,大概的思想情感是什么?有个大概的了解就行。

  王啸冰:关于我们家宝宝学钢琴,他实际上是从5岁开始,当时我是找到了中央音乐学院附中的赖元培教授,教他的钢琴,现在已经9岁了,正在弹《贝多芬小奏鸣曲》,我觉得幼儿的艺术教育得一定得从小开始,特别像钢琴这种乐器,它需要一定的童子功,如果说年龄大了以后,再去学钢琴,他可能就很难突破一定的技术界限。

  王啸冰:所以他必须要从小就开始学。至于说让不让他走专业这条路,这个我倒没有认真地去想过,但是如果说他以后愿意往专业的艺术道路上面去驰骋的话,我们作为父母应该也会陪伴他成长的。

  汪海林:有个事我很好奇,因为我自己是编剧嘛,我们之前看到姜文,也听到他本人说,他最崇拜两种人,一个是编剧,一个是作曲家,他说因为他们都是从无到有,无中生有,他觉得编剧弄故事,就是原来这个电影什么都没有,他把故事编出来才能够拍,因为我们知道后面的编曲是他在一个基础上做,那么旋律,您作为作曲家能给我们讲讲旋律是从哪来的吗?

  汪海林:对。比如说《众志成城》先定了主题,这旋律的主题人家都给您定好了,这个我理解,就是您通过您的专业修养、技术、技巧,找到那个旋律。那如果说没有订货,没有主题确定,您自己想创作一个东西,怎么去寻找到这个灵感,我们是不是叫音乐动机,还是叫什么?

  汪海林:创作动机,那我们电影里什么时候要上音乐了才叫音乐动机,这是我们另一个说法,那这是怎么产生的或者如何找到的?

  王啸冰:首先还是解决灵感的问题,激发灵感的问题,它源于生活。不光是作曲,像绘画,包括编剧,他灵感的来源其实都是来源于生活。那么我们就需要细致地观察生活当中的事情,这样我们才能积累更多的沉淀,很多艺术上的沉淀。这种沉淀在经过你思想的一些博弈以后,它可能在某一个瞬间会迸发出来。但什么时候迸发,就要看它有没有一个突发的事件或者一个突发的情感动机来触发它?

  汪海林:明白。那您的创作中,比如说《又梦江南》,还有《不该来江南》,这两个好像是相对立的,互相否定的。《船上人家》《初访姑苏》这么多作品,您最满意是哪个?

  王啸冰:您说的这四个作品都是声乐类的作品,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歌曲,而且都是江南题材的。其中唯一的一个就是《船上人家》,它实际上是描写大运河的,京杭大运河两岸的风土画面的一个作品。如果问到底喜欢哪一个,这个倒谈不上,但是我觉得这四个作品我个人来说都是挺满意的,因为这四个作品,无论是从旋律的创作,还是从编曲以及后期制作来看,它都符合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的这样一个创作态度。

  王啸冰:这个严格来说不算跨界。因为指挥作为指挥,它本身就应该要具备和驾驭多种艺术表演形式的这样一个能力,所以不算跨界。

  王啸冰:这个没有。因为戏曲它本身也是中国舞台艺术的一个门类,它实际上也是以歌舞演故事,它和歌剧、舞剧实际上都有相通的地方。其实我没有在任何一个场合说过我自己是个指挥,说句实话指挥它还是相对作曲来说,是一个虽然有共通之处,但还是另外一个门类的专业。虽然我自己也跟随著名的指挥家系统地学习过,但是我从来没在任何一个场合说过自己是指挥。因为指挥它牵扯到我平时创作的一个过程,我每年都经常有戏曲音乐方面创作的委约,那么在创作完之后,现在当代很多的戏曲院团,它没有专业的指挥,所以我为了使我自己的作品能够得到自己满意的呈现的时候,我一般都会亲自上手去排练,这实际上是一个不得已而为之的一个过程。

  汪海林:那在您创作时比如说又有管弦乐,还有歌曲,还有戏曲等戏剧的不同领域的涉及,这些曲调还有演绎模式也不同。你怎么把握他们不同形式表达的特征呢?

  王啸冰:实际上音乐的表现形式它是多种多样的,存在方式也是多种多样的。比如说交响乐、民族管弦乐、很多的声乐作品、器乐作品、包括歌剧、舞剧,它里边都有很大的音乐成分存在。虽然它艺术的表现方式和门类不同,但是它音乐的功能都是一样的,其实都是想让观众从聆听音乐当中能够感知到美、感知到情、感知到爱、感知到真,它的社会功能是一样的。作为个人喜好来说,我没有特别的喜欢某一个方向或者某一种类型。但是我比较喜欢尝试我没有涉猎过的一种艺术门类,这种可能给我带来一种新鲜感,这种新鲜感会给我创作带来一种更多的激动或者创作的冲动。

  王啸冰:总体来说,应该在目前国家大力弘扬民族文化的这样一个大背景下,民族管弦乐团,包括民族管弦乐的发展,还是很乐观的。但是正由于我前面说的,中国民族管弦乐实际上它的发展历史比较短,不像西洋的交响乐,它发展已经有两三百年的历史。那么中国民族管弦乐的发展其实只有六十年左右,所以正因为它时间发展的比较短,所以它在发展过程当中,它出现一些问题也是不可避免的。我觉得如果说当今民族管弦乐发展存在着问题的话,有以下几点,第一个就是创作人才稀缺虽然目前我们乐团的演奏家在待遇方面相比以前已经提高了很多,但是距离高校,他的待遇还是偏低一些。另外正因为前面这条原因,他可能在这个社会认可度上面也没有高校那么强,所以导致了很多的优秀的人才毕业之后都会流向高校,也导致了我们乐团在具有影响力、具有号召力以及具有一些网红效应的领军人才比较缺乏的现象,这是第一个方面。第二个方面就是创作方面,创作方面也是由于中国民族管弦乐的发展历史比较短,现在从事民族管弦乐写作的作曲家分为两种,一种就是完全从学西洋交响乐写作的,然后转过来,或者偶尔涉猎一下民族管弦乐的创作。另外一种就是传统的、老的作曲家,他们是用传统的思维来进行创作的。那么在精品创作上面,又要俯身敬畏我们中国的民族文化传统,又要有当代的现实表达和国际眼光,所以在创作上面确实有一定的难度。但可喜的是,这几年确实在民族管弦乐的创作上面涌现了很多的作曲家,也涌现了很多大量的一些作品,这个都是非常可喜的成绩。另外一个就是谈到我们民族管弦乐乐团它的建制方面,因为中国民族管弦乐它使用的都是中国的民族乐器,它的一个特点就是个性特别突出,其实是它的共鸣比较少,所以现在很多国内一线的院团、一流的院团都是在民族器乐的改造方面投入了大量的资金、财力和人力。比如说像中央民族乐团,他们很多的乐器都是经过改良的,还有就是香港中乐团,他们专门有个机构是负责乐器改良这方面的。另外在国家财政投入资金方面,因为民族管弦乐团的建制,所以它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因为很多的乐器,包括院团的建设,它都需要大量的资金。虽然这几年国家在乐团的建设方面,投入是逐年加大,越来越多,但是我们希望能够通过国家的大力扶持,让乐团能够后顾无忧,能够让艺术家全身心地投入到创作当中去,为中国民族管弦乐的事业发展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王啸冰:今年因为疫情的原因,把我所有的创作计划全部打乱掉。有很多今年上半年要完成的作品,实际上都是去年就应该要完成的东西,但是因为疫情的原因全部积累到了今年的上半年,要说下一步的计划,可能就是目前无锡市锡剧院,要创排一部大型的古装锡剧叫《泰伯》,由我来负责创作音乐,这部剧也是汇集了当今戏剧舞台上面最为的创作团队,编剧罗周,导演张曼君,舞美设计是修岩,灯光设计是邢辛。这个剧应该从下个月9月初开始投排,预计是在10月底到11月初首演。

  王啸冰:另外一个规划就是,今年年底到明年年初,我要完成一个大型的民族管弦乐,这大概需要六十五分钟左右,四个乐章,因为和院团签了保密协议,所以我在这个地方不能透露过多的内容和细节。望您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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